!”
“历来庶女不得晋封县主。”牧碧微针锋相对道,“这天下能与本宫说规矩二字的人自然不是没有,可安平王也配吗?”
她这话说的直接而不客气,饶是安平王还端着王爵的架子,也不禁变了脸色,冷哼道:“牧宣徽似对孤极有意见?可是为了令尊未能居左相之位而陛下点了孤的缘故?却也大可不必!孤此来本为向陛下辞了此位,推荐令尊!”
“举荐人才自有官吏负责。”牧碧微斜睨着他,冷冷道,“安平王既然一意要辞位,却不知道还要如此多嘴多什么?就是这满宫里的妇人,似安平王这样多话的也没有几个!”
安平王脸色一红复一青,正要发作,哪知牧碧微的话却还没完,继续说道,“先帝赐封号安平,本宫却听说府上宠妾灭妻,不得安宁,世子都几次被赶回外祖家住,哪里来的太平?说起来安平王你送进宫来所谓给高尚书请罪的那对双生子,亦是一对祸害!本宫在想,是不是安平王见不得陛下六宫安宁,这是上赶着要送人进来扰了宫里的秩序呢?当年先帝与太后为你聘高家嫡长女为妻,还不够贤德吗?安平王自己宠那宝姬没了分寸,害起人来倒是利落!”
她这番话说的那是半点不留情面,连聂元生在旁也露出一丝异色,微笑着道:“宣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