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过龚中使方才送东西去了景福宫。”
就是说要单独谈了?
聂元生估算着姬深被广陵王说动的可能,跟着王成到了东暖阁,因没有妃嫔在旁厮混,且才见过广陵王,姬深此刻倒是衣冠整齐,叫聂元生坐了,雷墨亲自捧上了茶,又退了出去,姬深才道:“方才二兄过来说了些话,却与你有关。”
“哦?”聂元生端起茶盏吹了吹,好整以暇的道,“这是雪蕊?闻说今年上贡的不多,想来也只有陛下这儿能喝到了。”
“因你从前不喝这个,朕就没给你留,一会把朕这儿的分些去。”姬深随口道,他生长富贵,对于身外之物一向就大方,何况这雪蕊茶虽然极为珍贵,姬深也不过可有可无,算不上他非要不可的东西。
聂元生试探了他这么一回,便知道即使广陵王的话起了作用也有限,便摆了摆手道:“臣就这么一说——也是听右昭仪一提,说今年她那儿的雪蕊也不多,新泰公主却是喜欢看雪蕊泡开时的模样。”
见他主动提到了孙氏,姬深就趁势道:“广陵王说你很收了她们的好东西?却不知道除了上回的珍珠外还有些什么?”
“无非是些珍玩。”聂元生却是神色自若的道,“多是陛下所赐,不记档的一些东西,其中确实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