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旁人向嫡母提了出来,那也是极亲近之人,在人后转弯抹角的提上一提,不然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岂不是显得她这个嫡母没做好?这等事情,做得实在不智!”
“却与高阳王有什么关系?”牧碧微眉头难解。
“我那婶母自然不依,告到长辈跟前,这高清绾当然还是庶女,且这件事情暗暗在世家里头传了开去,都晓得她有个自恃宠爱藐视主母的生母,还在家里不说,又颇得宠,那些世家自然免不了嘀咕,别是个被生母教得一般不知道分寸规矩的主儿,婚事自是议不成了!”
牧碧微道:“如此就进了宫?”
“却不是。”高峻叹了口气,“前面说了,温太妃与高阳王,先前看中的是大房里的十一娘——虽然这消息隐蔽,可先前宋贤人特意出宫一趟,那次十一娘就恰好被叫到荣昌郡夫人跟前,后来荣昌郡夫人也叮嘱了她要谨慎,这意思哪里还看不出来?”
“只是这十一娘如今却做不成高阳王妃了。”高峻苦笑。
牧碧微诧异道:“这是为什么?”
“前段时间她与几个姊妹并曲家几个女郎一起玩耍时,被曲家一个女郎的弓弦忽然断裂,崩破了前额,据说留了疤,自然不好再做王妃。”高峻道,“后来查出来,曲家女郎那弓的弦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