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真正的关系,只有你知道,甚至连我叔父都不清楚,他再是庶出,总是姓高,我可是指望他趁机将蒋倘挤走,彻底掌握飞鹤卫的!三则却是我走之后,朝上牧令还好,有蒋、计在,即使两王也未必能拿他怎么样,毕竟牧令多年为官,口碑一向不坏,你的大兄牧碧川也非初仕,他又不在朝中,远在清都郡,惟独你弟弟牧碧城,老实说若无高七扶持,他在飞鹤卫的日子可不好过,我担心我走了之后,你在宫中有什么消息传递不便,又或者牧碧城被人算计,有高七在,也能斡旋一二。”
“你这些都想到,我也没话说了。”牧碧微靠在他胸前吐了口气,幽幽的道,“此去小心。”
聂元生安然笑道:“其实此行固然突兀,但安平王为了说服陛下答应派我离都,提到了爵位之事,倒也是件好事。”他眯起眼,“虽然天子近臣比什么爵位都有用,我看中的却是他所言以功封爵,若能如此,我晋级亦是名正言顺的事情,若是我自己坐了左右二相的位置,却还要改个折子还小心翼翼的保密做什么?”
两人依偎着,都是谨慎小心的交代着分别之后的一些要事,渐渐归于旖旎。
四更天,天色如深幕,聂元生照例起身离去,牧碧微亲自送他到殿后,低声道:“我等你,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