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合规矩!”高太后沉声说道,“传了出去,还道这宫里谁容她不下呢!”
“牧光猷如今进宫也有三年了,说起来也是宫里的老人,这会新人纷纷,她好容易有了身孕,是不会拿来开玩笑的。”曲氏先道,“是以她在行宫里生产,必然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之所以不敢回宫,我说句实话,许是宫里这两年的事情,叫她疑上了!”
高太后听了这话就很不高兴:“怎么偏她就格外娇弱些吗?再说宫里这几年没生下来的那些人,难道个个是人祸?还不是福分不够!”
“我是说,先前右昭仪说的话,说宫里早早传出消息来的妃嫔总是生产不好,不是小产,就是赶上难产。”曲氏道,“这话若是平常听着,一笑了之罢了,当真到了自己头上,不免就疑惑起来。”
“你怎么也听那孙氏胡言乱语?”高太后轻责道,“她那么说,无非是为了隐藏谈美人与小何世妇有孕之事,亦不想被因此问罪的缘故,若是这宫里当真不宜生产,旁的不说,从高祖起的皇子王孙却是哪里来的?”
曲氏淡淡一笑:“我也觉得这些话没什么可信的,但牧光猷如今却信了,恐怕勉强她回来,反而要疑心这个疑心那个,过也过不好,对皇嗣却不利。”
温太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