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养,却一直在行宫拖了下来?”
赵守义就道:“回顺华娘娘的话,只因当时光猷娘娘忽然发作出来,病得凶险,是不可移动的。”顿了一顿,又道,“就是如今,光猷娘娘也不好颠簸,务必要好好静养了才可动身。”
叶寒夕心直口快,就问:“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禀告陛下?”
她这话问了出来就又被云梦如拉了一把,牧碧微对她早已不抱指望,就听赵守义道:“回容华娘娘的话,当时下官本是想着如实禀告陛下的,然而光猷娘娘说陛下才到行宫,众位娘娘、宫嫔正是满心欢喜开始避暑的辰光,这个时候若娘娘要回宫恐怕扫了大家的兴致,何况下官也有把握给娘娘慢慢调养好起来,为免陛下担心,这才有所隐瞒,却非故意欺君。”
牧碧微便不失时机的咳嗽了几声,好在一直没说话的颜氏还算清醒,带头道:“既然牧光猷身子不好,经不得劳累,咱们也不要多待,先回去罢。”
颜氏虽然是主位里头最容易被忽视的一个,但她位份放在了那里,何况如今众人正是指望着牧碧微好起来,可以带头去收拾苏孜纭的时候,自然都不反对,纷纷祝安后退下。
出了旖樱台,叶寒夕别过了云盏月,匆匆回到流光水榭,关起门来问云梦如:“方才我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