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聂元生咳嗽了一声,道:“陛下这法子好,奈何恐怕太后担心坊间议论是太后亏待了薄太妃与同昌公主啊!”
“圣旨出于朕,关母后何事?”姬深道。
“恐怕坊间会认为圣旨是太后授意。”聂元生道,“太后心结于此,如之奈何?”
姬深对高太后的生怕被人说了不贤德这点实在头疼,就道:“那么只能依你所言之法了?”
“其实薄太妃也好,同昌公主也罢,究竟不过是小事。”聂元生沉吟道,“臣来却是为了方才回太后话时想到的一事……就是武英郡公忽然带了族人赶到邺都的缘故!”
姬深道:“先前你不是说……”
“秋皇后这次以为大梁有南下之意,故此不敢接受同昌公主为妃,生怕大梁会籍着同昌公主生出是非……虽然拒了婚,但,南齐也必定不肯懈怠,必要谨慎戒备,以防备我大梁!”聂元生截断他的话,含蓄的提醒道,“原本威烈伯在营州就不太顺利了,如今……陛下还当加恩武英郡公啊!”
姬深眯起眼——他想起了从前聂元生几次提醒苏平用心不轨,沉吟片刻,忽然豁然开朗,脱口道:“他忽然携族人来邺……”
聂元生咳嗽起来,目光扫向内室,姬深警觉,立刻吩咐龚初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