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公主犯了错,六宫皆知,可妾身说新泰公主小,玉桐难道就比她大多少吗?何况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说给一个才五岁的孩子听?
“玉桐她至今只知道孙氏去了,新泰公主没了母妃,因此一直想要过去探望新泰,妾身迫不得已带她去了一次,因见新泰公主憔悴,玉桐越发怜惜妹妹,可妾身哪里不知道这回新泰公主不拘是不是被孙氏利用,总是做下了错事,何况听说步隆徽至今不能起床——这个时候妾身频繁带着玉桐去祈年殿探望新泰,岂不是往她心上捅刀子?思来想去,妾身也只能教了玉桐方才那番话,请陛下拒了玉桐之请,因为妾身知道,陛下心疼玉桐,见着她为了做荷包扎了手,怎么还舍得叫她再做布老虎——虽然陛下不常到澄练殿来,可玉桐一向就是最听陛下的话的……妾身……若不是没法子……”
姬深盯着她半晌,目中愠色渐褪,依旧责备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为何不直说?”
牧碧微擦了擦泪对左右道:“你们都下去!”
澄练殿的侍者都默默退了出去,雷墨却留了下来,牧碧微看他一眼,哽咽道:“雷大监也不是不能听,只是请过还请莫要外传。”
也不等雷墨回话,她就对姬深道,“陛下这几日忙于步隆徽之事……”她眼中泪水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