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忍的,正迟疑之间,小龚氏忽然上前道:“陛下,隆徽娘娘真的是痨病吗?”
“嗯?”姬深一怔,雷墨严厉的看了眼小龚氏,不冷不热的道:“事关宫中诸位贵人安危,尤其涉及到了陛下御体,并太后娘娘及诸皇子、公主,龚中使还当慎言。”
小龚氏怯怯的望了一眼雷墨,却仍旧坚持着道:“奴婢从前在宫外的时候,邻舍家的长辈曾经也是患着痨病才死了的,奴婢因为年幼贪玩,曾进过那长辈所待的屋子,后来为此还被父母送到乡下待了两年……记得痨病之人到了咳血的时候,已经是面目苍青、瘦得一把骨头,可隆徽娘娘前几日还是好端端的,这……”
姬深沉思了片刻,问雷墨:“太医怎么说?”
雷墨心头暗恨小龚氏多事,却不得不答:“太医进了永淳宫,如今还没出来。”
“使个人去问问。”姬深皱眉道,“便是不能肯定是不是痨病,隔着宫门问一声都不会吗?”
雷墨无奈,只得使了人去,半晌,去永淳宫的小内侍还没回来复命,左昭仪却到宣室殿来了。
姬深皱眉:“幼菽过来做什么?”
左昭仪也不介意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心平气和的道:“这两日长康着冷,我成日里抱着她来来回回的哄,却不想宫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