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西平,沉声问蝶儿,“你与前殿里的粗使宫女甜儿是同一批进宫的,闻说,你们平常往来也不少?”
蝶儿见不是责问她排挤歌青和歌天,心下稍定,带着哽咽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与甜儿是老乡,如娘娘所言,也是同一批进宫的,平常来往就多一些,尤其奴婢伺候殿下之后,甜儿很是羡慕,常来寻奴婢,奴婢哪里能在娘娘和殿下跟前说上话呢?不过她过来,奴婢也不好意思就那么不见她……却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若是娘娘不喜欢,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与她来往的。”
“她做了些什么本宫这会还不太清楚,但有人却看见她收了今儿个过来的何宣徽身边人给的好处,你说本宫会喜欢你怎么做?”牧碧微冷冷的道。
蝶儿闻言大吃一惊,膝行几步道:“娘娘,奴婢冤枉!奴婢实在不知道此事!若是知道,奴婢早便出首揭发她了,哪里还会与她来往?”
她生怕牧碧微不肯相信,恳求的道,“娘娘请想,奴婢出身卑贱,蒙娘娘不弃,才给了奴婢伺候殿下的机会,又得殿下赏识才能够一直在殿下身边待了下来,说起来奴婢大字不识一个,出身寒苦,生得也不好,进了宫来,能够伺候殿下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难道还敢冀望旁的吗?何况给殿下做近身宫女,份例本就比粗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