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聂元生笑着道:“正是因为困极了才要过来看看你,嗯,也看看恊郎,这样比烧多少薄荷喝多少浓茶都提神。”
牧碧微靠着他叹道:“你总这样夜以继日的也不成样子……时间长了身子怎么受得了?”
“其实也没有夜以继日。”聂元生摸了摸她的鬓发,轻声解释,“如今陛下昼夜歇在了妃嫔处,我改的奏章自然也减少了,何况我如今晚上宿在宣室殿里,外头朝臣都不知道,因我担心右娥英知道我代陛下批改奏章后拿了来威胁我,所以一再挑唆着陛下对苏平的疑心,陛下不欲叫右娥英知道此事,所以现在我都是傍晚悄悄从高七安排的偏门进了宫来,天亮前再出去,绕到正门请求陛见。”
牧碧微心疼道:“这样何其的辛苦!”
聂元生含笑:“白昼我号称为陛下整理奏章,其实却是在宫里蒙头大睡的,嗯,说起来其实只是日夜颠倒罢了,也不至于全然没了休憩的辰光。”
两人诉说了一番心意,牧碧微知他今晚会过来,早早打发了成娘子和樊氏,将姬恊抱到了自己身边,一起逗弄了他一番,见聂元生果然神采飞扬了,牧碧微叫阿善进来抱走姬恊,两人才说起了正题。
听牧碧微说了担心之事,聂元生也不禁皱起了眉,这个主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