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颊笑着道,“你不知道我家里的事情,我叔父……不是我这做晚辈的说他什么,不过他的确是个才智平庸之辈,否则当年祖父也不至于不为他琢磨仕途,嗯,说起来你外祖父对晚辈也是这个打算罢?我阿爹阿娘去的早,先前是祖父抚养,后来祖父去世,名义上是祖母养大,实际上当时祖母年岁大了,本也是叔父奉养终老的,我也可以算是叔父抚养长大……只不过我与叔父到底不能算很亲近。”
牧碧微哼了一声,不肯理他。
聂元生只好自己干咳一声,继续道:“这是因为我才是长房之子,原本爵位该是我的,只是当初祖父斟酌之下还是将爵位给了他,叔父为人其实十分的老实,一直觉得因此对我不住,见到我时便十分的尴尬,加上我的大堂兄……他与我有些旧怨,所以自我束发起,就与他们分开来住,除了年节向来都是没什么来往的,我想这回叔父忽然关心起了我的婚事,这中间必然是有人挑唆。”
“你与你大堂兄是什么旧怨?”牧碧微到底开口问道。
“说来也不过是儿时一些意气之争,只不过大堂兄耿耿于怀,我自己心事成堆,也不耐烦同他和解,就这么拖了下来。”聂元生好言好语的解释道,“却是因为他年岁长于我,总觉得在我这一辈里他才应该是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