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说一句替你把婚事定下来,回头你就高高兴兴的等着新妇娶进门吗?”
聂元生道:“新妇娶进了门只怕我还没高兴呢,便先被醋淹死了……唔!”
牧碧微恨恨的放开了手,喝道:“谁有心思还要和你说笑!”
“好罢。”聂元生自己揉着痛处苦笑着道,“我心里也没个底,你知道如今曲苏之争愈演愈烈,前几日高阳王流放,单是帮着高七留意护送的飞鹤卫里有没有曲家混进去的钉子就花了许多辰光,跟着又要批奏章,又要琢磨底野迦的事情,还得留意着两家的动向……再说你也说了,指不定是哪家女郎路遇我动了春心,万一那女郎在什么附近的小楼上、马车里,我又怎么会知道?”
牧碧微皱眉道:“这么说来你也是全没头绪?”
“若有头绪,我就先把那头绪解决了再来同你表功了,还要先过来与你解释做什么?”聂元生很是委屈的道。
“你还敢委屈!”牧碧微怒道,“你分明就是自己找打!”说着,不解恨的用力捶了他几下——不想旁边一直被忽略的姬恊被吵醒,含糊的哭了起来,两个人都吃了一惊,外头阿善试探着问:“女郎?”
“……我来哄哄就成。”牧碧微定了定神,忙吩咐了一句,正待上前,不想聂元生眼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