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碧微就笑道:“你怎知道?”
“与安平王府能够搭上关系,又乐得看他们闹腾、还会叫你知道的也就是她了。”何氏催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还是右娥英细心。”牧碧微笑着道,“自她怀孕之后不是就不能侍寝了吗?可咱们陛下却是个闲不住的,起先还肯在锦瑟殿里陪着她,但陪不几日,就动起了心思,右娥英也没办法……挑来挑去看中了小龚氏的出身不高,就常哄着陛下临幸小龚氏,结果陛下连着在宣室殿里过夜,她又醋上了,便私下里叫了高七过去盘问。”
何氏安然而笑:“真不知道她哪里来那么大的精神?”说着又若有所思道,“近来瞧她眉宇之间也没了忧愁之色,苏家若是寻到底野迦,她也该用上了!按着聂子恺所言……她小产怕就是这几日了吧?”
“所以我昨儿个就借口西平玩闹过度乏着,预备这几日足不出户了。”牧碧微道,“如今宫里没有了孙氏、步氏,恐怕最碍她眼的就是我了,偏我前几日还得罪了她。”
何氏冷笑了一声道:“右娥英的心胸你可不能小觑了去!恐怕如今她最该琢磨对付的是瑞庆宫和长信宫的那两位吧?尤其是瑞庆宫,那一位别看是庶出,怎么说也是姓高的!”
“高凝晖看着不声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