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元生轻笑道:“不是楼万古就是牧令,你想牧令在那里,难道沈太君能跟过去吗?”
“我便傻了又如何?”牧碧微轻捶了他一下,嗔道。
她俨然心中一块大石落下,想了想又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
聂元生做了噤声的手势,含笑道:“还有些事情,待我收个尾。”
“是什么?”牧碧微不禁好奇起来。
见聂元生但笑不语,牧碧微恼怒起来,负气道,“好吧,你既然什么都不肯告诉我,非要做的差不多了才说,我也不为难你!左右我一个人在这里胡乱猜测,急死了你也不在乎!”
“哪里是不告诉你?不过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聂元生沉吟着道,“我从前与你说过,我祖父曾受过楼皇后大恩?”
牧碧微道:“不错,怎么和楼家有关系吗?”
“也算有点罢。”聂元生淡笑着道,“祖父和祖母都遗憾于楼皇后没能久寿,但祖父最耿耿于怀的却是楼皇后所出的两位嫡子,皆受了庞贵妃所害,死于军阵之中!而祖父当时恰好鞭长莫及,其实当初高祖也不是没有动过立济渠王为储君的念头,毕竟人老了难免疼爱幼子多点,加上庞贵妃的关系,济渠王本身亦是刚毅聪慧之辈,但谁叫庞贵妃害了楼皇后的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