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帮了他的忙,否则凭他也能煽动足够围城的军队?!”
牧碧微听得怅然,沉默半晌才道:“这与现在有什么关系呢?”
“祖父虽然记着楼皇后之恩,但也惦记着高祖的知遇之恩。”聂元生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苦笑着道,“所以也交代了几件事要我尽量做成……如今正是个机会。”
他虽然没明说,但既然是要报答高祖,牧碧微也明白了过来:“可是与世家有关?”
“不错!”聂元生颔首道,“前魏衰落,虽然史家都言是外戚专权、奸佞当道所致,但所谓外戚、奸佞,几乎都与世家或多或少有关,否则焉能交替着压得皇室始终喘不过气来?一直到魏神武帝继位……这位魏帝据史书记载,没登基前乃是极为健壮的,尝在皇家狩猎中单独射杀过熊罴!登基不几年竟忽然暴毙!嘿,连幼帝也死的那么凑巧,当真都是皇室自己下的手吗?自来世家日盛而皇权日衰,寒族却是怎么都捞不着好……等到寒族忍无可忍揭竿而起,世家便将罪名统统扣到了皇室无道上,祖父尝言自己若不是赶上了魏亡,终一生也不过是在时为丞相的高祖推荐下做个朝官罢了,至于朝臣第一人……嘿,寒族官吏若当真得了这么个名头,也不必活了!”
牧碧微沉吟道:“但世家根基远固,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