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昌郡夫人那里弄了些药,这才有了世子,不过也因此,安平王此后仿佛……嘿嘿!所以安平王世子固然是安平王唯一的子嗣,安平王对他到底有些怨怼的,毕竟安平王妃想要个子嗣交差,猛药下去固然如愿,安平王却自此不能人道……他想不恨这世子也难啊!”
姬深听到了此处,却仍旧狐疑道:“你究竟与安平王怎么结的仇?”
“太上皇何必着急?”聂元生淡然道,“仇不是我结下来的。”
姬深皱眉问:“是谁?”
“是家祖。”聂元生爽快的道,“太上皇可知道雷墨为何会一到永巷就染病,一染病就送出宫……至今都没归来?”
他忽然提起雷墨,姬深一片茫然:“什么?”
“当年发现安平王私下绘牧齐之像的就是雷墨。”聂元生看着他,一字字道,“他发现之后不敢禀告,不敢不报,就寻了家祖求助……”
姬深疑惑道:“以聂介之的手段,即使将此事禀告给了皇祖父,想不叫大兄知道也不难……何况如此来说应该大兄报复你们,为何是你们处心积虑的要杀大兄?”
聂元生淡然道:“太上皇,安平王当时年少。”
见姬深还是没有明白过来,聂元生哂道,“太上皇才登基的时候也是年少得紧,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