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愤青,对什么事都看不顺眼了,干嘛有事沒事碰到一个池子就许愿,幼稚不幼稚啊!
水花冲得头昏昏的,身躯上每一个毛细血孔在放肆的打开,好似刻意要接受这寒冷的洗礼。
她究竟是犯了什么错,偏生要如此献丑的在这喷泉池里替他找那么一个破戒指,耳畔哗哗的水花声虽然听不到周围的人在说些什么?但是,她能准确无误的想象着他们惊诧,愕然的目光和神色。
是啊!天底下,究竟有哪一个神经病,会在天寒地冻的情况下淋冷水,自找苦吃,恐怕就只有她这个神经病了。
她承认她是疯了,可这都是霍亦泽这个大混蛋把她给逼疯的。
胸口处酝酿着熊熊的烈火在“嗤嗤”胡乱的窜开,却只能忍,为了这一千万,她就算拼了老命也忍了。
多少人一辈子辛辛苦苦都不能赚一千万,她只需在水里淋那么一点时间,找一枚戒指,就可以免去一千万,因此,就算被淋死也得撑下去。
不然,还能怎样,谁要她一时犯糊涂,不小心就偷拿了人家的东西。
霍亦泽不远不近的凝望着童麦略显娇小的身影在喷泉池里不屈不挠的來來回回弯腰乱窜,心下不免有隐隐的情愫掠起。
有时,她的坚强,隐忍,不得不让他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