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你索需,我应该感到庆幸,我当真庆幸极了……”可是?她的脸上却沒有一丝一毫的庆幸,只有讥讽和嘲笑。
霍亦泽的脸色在一分一分的暗沉,周身全是他悍然的气息,直逼童麦,童麦却不会适可而止,继续道:“你说厉贤宁会躲开,而你现在却碰我,你的意思是你承认比不上厉贤宁是吗?沒错,厉贤宁就是比你好,比你强……”
她的话语还沒有说完,霍亦泽的身体已经闯入了她毫无准备的体内,一双墨色的瞳孔,已经倏然之间转变成嗜血,骇然。
童麦的面色也骤变,身体下剧烈的刺痛迫使她发出尖锐的叫喊声,似乎要将这剧痛通通从喉咙里驱散走……
沒错,她承认自己喜欢上了霍亦泽,但是,她不喜欢他以这种方式对待她,两人根本就是一份欢爱在维系……除了身体,沒有任何东西可以支撑他们。
“你想要勾引男人是吗?來啊!你來勾引我,使出你的看家本领勾引我,不要拿我和厉贤宁來比较,他根本和我就沒法比!”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喜欢自己被女人拿着和另外一个男人作比较,这是男人最大的忌讳,童麦却偏偏來说事。
“是,你和他沒法比,你比不上他,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男人,而你是我生命中见过的最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