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敢的,你这个人讲点道理好不好,怎么说你也是一个读了点书的知识分子,不要那么无赖,否则会被鄙视,唾弃的,你抢了别人的东西也就算了,你还不允许我继续买,说得过去吗?”
沒听过这种鸭霸的言论,童麦在心底万分的抗议了。
“管它说得过去也好,说不过去也好,我就是不允许!”霍亦泽扯下了领带,重新欺压在童麦的身上,体内的醋劲和酸涩猛然的袭击他:“现在和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厉贤宁,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暂且抛下其他人,对我认真一点!”她就只会气他,怄他,骗他,好似非要把他气个半死,她才会心满意足。
童麦凝见了霍亦泽此时此刻面颊上的严肃和认真,这份肃然给童麦无尽的压迫……
干嘛呢?
无缘无故的,就为了一条领带又來了一顿火焰,童麦懒得理会他,下床,然而脚尖才刚刚落地,却被霍亦泽给捞回了床上,强行的架住了她的身体:“搞什么?你不要來你那一套,我承受不了!”烦躁死,他何來那么多的体力干了一次,又一次。
“你何尝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想,你真以为我是铜墙铁骨,你说什么?做什么?我就像垃圾桶,什么都可以承受,我知道我们不可能了,可我们现在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