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令霍亦泽的心下跃出了喜悦:“走,先带你去赌场看看,回來再收拾你!”他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靠……
什么举止。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况且这窝心又令人不得不抗拒的动作,她不喜欢,她还是希望霍亦泽不要对她那么好,她才能洒脱的甩下他。
“好啊!好啊!快走!”童麦说到赌,跃跃欲试,她依然还是犹如小孩子似的,玩心不改:“不过……等等……你能不能把你这领带给拿下來啊!戴起來很滑稽呢?我不想你给我丢脸!”
领带佩戴在他的身上,怎么看,似乎怎么怪异了,难道是廉价便宜货和他根本不沾边。
“滑稽,呵呵……你是对自己的眼光表示否定吗?”霍亦泽整了整自己的领带,并沒有打算脱下來,还有一种一定要戴到老,戴到死的信念在他脸上一闪而过。
“否你个毛线,废话那么多,晦气,待会我要是手气不好,唯你是问!”童麦肩膀狠戾的耸开了他,双手背在身后,很有架势的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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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里,集结了各色俊男美女,即使在新年夜,依然还是赌得个热火朝天,不分昼夜……
“这次押大好了!”童麦对于赌博一事完全是门外汉,押大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