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喂,你继续说……是什么事啦!”童麦不肯走,非常好奇于这个问題。
怎么可能沒事可做,霍亦泽狠戾的白了她一眼,他们有大把功课沒做,前几天的都得补回來。
她知不知道,在这些躺在病床上的日子里,看着童麦在自己面前蹭來蹭去的身影,多少次想要不顾一切攫她入怀,拼命的索取……
“不了,下次有机会再见吧!替我向她问好!”霍亦泽站直身,显然不打算多做停留了,在这里只是成全了江承逸和童麦两个人,他霍亦泽才沒有大度到去做这种成人之美的事情。
“是谁要走了,都不许走……”包厢的门应声而开,窜出一位打扮时髦,抢眼的红装女人,酒红色的卷发随意披散在脑后,有着不可阻挡的魅惑气息迎面而來。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显然是一路匆匆忙忙赶过來的,她很大牌的直接忽视在场的所有人,直接走向霍亦泽:“小泽哥,你很不够意思呢?我人都沒來,你怎么可以就走了,不像话,不像话,要罚!”她略带娇嗔的攀住霍亦泽的手腕,举止之间尽是亲密和熟稔。
甚至……在童麦的眼底,她比她和霍亦泽熟悉多了。
童麦的肩膀微微的挣扎,试图退出他的掌心下,现在是她应该要“退场谢幕”,让给别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