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她只想逃避似的和厉贤宁在一起。
“就算我不告诉你厉贤宁和裴若雪的事,迟早有一天,你还是会知道,早知道,难道不比你晚知道要好吗?你清醒一点,就算厉贤宁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并不亏欠他,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在等,而现在,他显然是不想对你忠诚了,并不是你对不起他,是他对不起你,你不该自责,更不应该难过,这一点也不像是我认识的童麦!”
凝视着童麦此刻伤心欲绝的模样,霍亦泽顿感自己是那么的无能为力,甚至觉得他在她的心中,他和厉贤宁的位置是天差地别……
“我不想听……不想听……”童麦捂住耳朵,冲着霍亦泽发火。
可心下却在向霍亦泽道歉:对不起,就让她再任性最后一次,让她发泄掉心中所有的情绪,再來清楚的告诉自己究竟该怎么做。
混乱交杂的情绪,她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曾经那么信任的一个人,他终究是选择了背叛,如此一來,她究竟还可以信任谁,又有谁可以让她信任。
童麦的双手转为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口,控诉着霍亦泽,泪珠一滴滴的垂落在彼此的手上,霍亦泽实在是难以控制此刻发狂的童麦,奋力的抱紧她:“你哭吧!有多少亟待发泄的情绪,就尽管冲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