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在见到童麦出现在病房时,又开始歇斯底里起來,揪住童麦的发丝力道很猛,下一秒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她的脸颊上:“你还配出现在贤宁的病房吗?你也不看看贤宁今天会变成这样,躺在这里犹如活死人似的全是谁造成的,我已经联络国外一家医院,让贤宁去国外治疗,以后你也别想再见到他,我们贤宁很快会沒事,他会好起來的,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等他好了之后,就不要再來招惹他,你们的婚姻已经不存在了,只要有我在一天,厉贤宁就不可能娶你!”
    虽然,厉母那天也明明看到了是厉贤宁自己心甘情愿的去保护她而自己受伤的,可是?她对童麦的恨意,一时间无法释怀,更无法轻易的原谅她。
    “阿姨,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把贤宁害成这样……”童麦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的错:“可是阿姨,能不能让贤宁先在这里接受一段时间治疗,说不定,他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了!”
    在这里,即便他醒不來,但天天可以和他说说话,说不定能唤醒他。
    和厉贤宁无法做情人,却是最真挚的朋友……
    “当然不能,国外的技术要先进,对贤宁的病情有帮助!”厉母的口气不悦,可愤怒在明显的减弱。
    这一段时间,童麦每天來医院照顾厉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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