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麦重重的深呼吸,短短几个字透出她的放松。
霍亦泽明白她话语里的含义,可是?他却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如此冷淡,就这么不高兴见到我么!”
不然呢?
连续两天时间找她,都把他给拒之门外,刻意避开,很明显她还在因为她上一次工作的事情在生气。
童麦闻言,也不悦的冷哼出声,表示对他不搭理,但在转身见到霍亦泽全身上下湿漉漉的狼狈模样,生气的程度在自然而然的减弱,随后才意识到霍亦泽是怎么避开记者上來的。
“你……你是从后面的阳台爬上來的!”童麦有微微的震惊,难以置信的望着他。
沁凉的雨水顺着他的发丝垂落,霍亦泽唇角似乎噙着丝丝缕缕的笑意,他从來不曾这么偷偷摸摸,又不为艰难险阻的想要见一个人……
虽然爬阳台这等事与他的身份似乎有点不相符合,可当时想要立刻见到她的心,是那样的热切,不顾一切……
“是不是还在生我气!”霍亦泽轻轻的拨弄着她额前的发丝,直接忽视她的问題,也不回答她这种蠢问題,若是想要避开记者的围堵,他肯定只有从阳台爬上來这么一条捷径。
童麦却还在坚持着爬阳台这件事,在怔怔忘了他几秒之后,挪步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