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只是淡漠,仿佛所有的一切,她都已经看开了,看清楚了……
    霍亦泽每靠近她一步,心就会猛然的揪痛一把,直痛到无法呼吸,身体麻木。
    从芬姐那儿得知小麦要拿掉孩子的瞬间,银色的兰博基尼犹如入无人之境,红灯在他眼里如同虚设,一路飙速至医院,终究,还是晚來了……
    看她现在的模样,从手术室里走出來的瞬间,无需问孩子还有沒有在的多余问題,答案已经了然于胸。
    可霍亦泽似乎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依然还是多此一问了:“孩子呢?”从喉咙里逸出的这三个字眼是异常的沙哑,沉重,甚至还携带着稍许的颤抖,恍如只要童麦说出有悖于他心底的答案,霍亦泽会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崩溃。
    “孩子沒了!”
    童麦的语声和她此刻的神情一样,同样是冷静的无法再冷静。
    四个字,犹如在零摄氏度以下的情况里,在霍亦泽的身上泼了彻骨沁凉的冷水,冷彻全身,霎时的冰冷……
    双腿僵硬的无法再多靠近一步,只能在原处凝视着童麦,有责怪,但责怪不强烈;更多的是怜惜,她跟他在一起,不是伤,就是痛,好似在他的印象中,给她的快乐和开心是少之又少……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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