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低低语声,柔柔的在他耳畔呢喃,连霍夫人进來病房里,她也后知后觉,在转身见到霍夫人的瞬间,童麦的脸上掠起一抹浓浓的惊慌,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对霍夫人充满了畏惧感。
也许霍夫人本身就会给人以难以接近,异常肃然的感觉,致使所有的人对她都是敬畏的态度。
童麦陷入刚才的悲伤中,慢半拍的出声:“霍……霍夫人……”
霍夫人的眼神里此刻虽然沒有敌意,但冷冷淡淡的,冷漠的态度分明显示她对童麦依然还是不喜欢,霍夫人沒有应,目光落在昏睡中的霍亦泽身上,看着儿子虚弱苍白的面容,她的心犹如剜了一大块肉般,瞬间鲜血淋漓,痛彻骨髓。
双腿有些艰难的踱步至霍亦泽的床沿边,童麦反射性的让开,留给霍夫人和霍亦泽单独的空间,可却被霍夫人叫住了:“我们谈谈吧!”很冷淡的语气,但冷淡中不难听出她的认真。
童麦对于她的要求无从拒绝,但也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夫人,您说吧!”比以往多了礼貌和修养,她真的有为霍亦泽在改变,至少她在竭尽所能的改变迫使自己能配得上他。
霍夫人睨着眼前这个女人,久违了六,七年之后,容颜依然还是沒有多大改变,纯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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