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生气,为什么你还是不相信我!”霍亦泽勾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正视自己。
……
童麦有点不解他的意思:“你……想说什么……”他生气是不是因为她自作主张的隐瞒了江承逸的事。
“承逸的事,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的,这不关你事,可在你的心里,你认定了我一定会怨恨你,所以不敢來医院探望我是吗?你是不是打算又要一辈子躲着我了!”
诘问的口吻里噙着他独有的强势,他的霸道又回來了,两胸亲密的相贴,若不是因为胸口处的外伤还沒有愈合,霍亦泽恨不能将她的身体嵌入自己的胸膛。
童麦依旧不回答,她也不清楚该如何回答。
虽然沒有打算躲一辈子,但至少现在是沒有脸面见他的……
“回答我!”
“我……”童麦欲言又止,娇小的红唇似是在散发出一种蛊惑的魔力,惹得霍亦泽身体是情潮翻滚,想也沒有想的贴上了她的唇,带点蛮横的意味攻入她的唇齿间,极力的在索取独属于她香馥的味道。
此刻的童麦又乏又恍惚,他居然沒有责怪自己对江承逸的残忍……难以相信。
直到霍亦泽感觉到童麦的呼吸凌乱了,才恋恋不舍的稍许退离,腰间的力道却沒有放松:“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