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逼迫着童麦。
    童麦听了,难过到无力辩驳。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她。
    沒有反驳,沒有说话,只是凝望着他,幽怨的眼神里蕴藏着凄凄楚楚的韵致,甚至在这一刻她有点看不清霍亦泽的面容,仿佛想要逃避的忘掉刚才的一段争吵,当做什么都沒有听到。
    霍亦泽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过分了,在拽了拽掌心之后,道:“对不起,我口不择言了!”语声低沉了下來,明显愤怒在减少。
    可惜,道歉沒用,伤害已经造成了……
    童麦在迟疑了片刻之后,还是努力的解释道:“因为sam现在看起來很可怜,就算是朋友的身份去看看他,又能说明什么?”
    换做是以前,童麦不会解释,霍亦泽也不会道歉,就各自怄气好了。
    但是在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会发现吵闹并不是因为他们不爱对方,可能是爱的方式错了,解释清楚之后,或者让步之后就会和好如初……
    童麦对sam就是同情,怜悯,就好像以前sam在伦敦时对她伸出援手,不也是一种同情吗?
    霍亦泽对这个解释不满意,也不买账。
    “他可怜,因此他这一刻占据了你……”那么我呢?你曾经是不是也因为一时可怜我,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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