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现在就有一股冲动,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顾她感受,也不顾她身体,不由分说的在这里要了她。
但是,他既然能以征询式的口吻和童麦说话,就足以说明他不会,只不过是想要吓吓她而已。
“信,你霍亦泽说什么?我信什么?如果你想要……就要吧!”只要你舍得伤害我的身体,只要你一点点都不心疼,那么……一切随便你。
童麦活似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索性闭上了双眸,不反抗,也不抗拒了,任由霍亦泽自己去权衡轻重,若是他真的无法很好的管控住自己的情绪在这里要了她,只能说明一个问題:对她身体的渴望胜过对她的爱。
空气里,全然是躁动不安的因子,面对她的倔强不屈,甚至万分的挑衅,霍亦泽的怒焰更足了,她现在就是吃定了自己,不敢碰她,因此异常的大胆任性了。
粗喘的呼吸声沒入童麦的耳畔,霍亦泽沒有进一步的探入,如雷的心跳声充斥着童麦的耳膜,睁开双眸的瞬间,却瞅见霍亦泽酡红到不行的面庞,且他的手置于男性象征处自己解决,倏然间,童麦的心下有不舍在掠过了,有点过意不去……
可是?谁让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误会她,活该自己解决。
霍亦泽的喘息越來越粗重,两人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