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眼,好像他的人生里不存在有这个词。
童麦见他沒有立刻回答,撇了撇嘴:“我不欺负你,难道你让我去欺负其他男人,这你同意吗?”
随即,霍亦泽很宠溺的给了她一记爆栗:“想都别想,你只能欺负我,想欺负别的男人,活腻了是不是!”
听闻这个回答,童麦沒少翻白眼。
原來,这年头,被欺负还有争先恐后的……霍亦泽,你让我开眼界。
霍亦泽趁着童麦嘟唇之际,火势的抵住她的唇,呼吸炙热的快要将童麦点燃,边吻住她,声音有些凌乱的道:“回头……一定要好好补偿我……知不知道……我忍得很辛苦!”
心爱的女人在怀,她甚至还时不时恶作剧的撩拨他,却不能碰她,只能硬生生的憋着……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童麦唇角微扬,唇瓣张开准备回语时,霍亦泽却趁势的攻入,吸吮着如蜜糖一般的香甜软腻,宛如深陷饥渴中太久,急需要吮出更多的蜜汁。
许久,霍亦泽才松开她,目视着她被自己咬得微微发肿,又湿漉漉的红唇,指尖拂过去时,心里一团火愈加旺盛了:“害人精!”却最后只能以埋怨的口吻低低的道,似是在抗议这难受的一段漫长历程,这绝对算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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