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童麦似乎是麻木了,似乎在伦敦的日子完全沒有什么可写,也或许她是发生了其他事情,许久都不写日记。
    然后在突然之间的一天再次开笔了,霍亦泽看了看当时的时间,是她约莫十八岁的时候:
    终于勉勉强强考上了伦敦的大学,可传來的噩耗是,尹老头不再承担我所有在伦敦的学费以及生活费。
    电话里,我还听到了陈玉华又再次骂我“贱人”的称呼。
    我听着,什么话也沒说,无从辩驳,也无法低声下气的恳求,可是?挂断电话之后,我滚你丫的,陈玉华你才是个骚贱人。
    我生气,我愤怒,我甚至彷徨,无助,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然而,在冷静之后,却有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心中滋长:无论如何我要在伦敦念完大学,我要幸幸福福,开开心心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不幸福,不开心。
    朝着这个梦想,我有了十足的动力。
    ……
    这个暑假很忙碌,起早贪黑,兼职了五,六份工作,数着进钱包里面的英镑,数了一遍又一遍,好想能越数越多。
    虽然累,却干劲十足。
    不管是我想向谁证明什么?但至少我现在可以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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