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端上來时,服务员的眼神里分明就是有看好戏的轻蔑,这无不令童麦抬不起头來。
    在心底下大骂霍亦泽是疯子,好不容易手指挣脱出來之后,童麦的心跳也随之“扑通”火速的加快了:“你到底想做什么?拜托你,别像小孩子一样!”
    沒错,这种吸手指的行为,在童麦眼里既是暧昧的,又是幼稚的……
    霍亦泽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习惯性的挑眉,眸光不断的在童麦的脸上打量,她的面容,恍如不仅仅是看不够,好似越看越有韵味,越看便越是令他蠢蠢欲动……
    霍亦泽嚼着嘴里的虾,味道还不错,而且……有个女人替他剥虾,这种感觉说不出的喜悦和骄傲。
    从來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容易满足了,童麦的一点点“小恩惠”,他便会不由自主的开心好半会。
    “嗯……”霍亦泽微微的仰头,目光投向盘中的虾,不多说话,仅仅是暗示性的行动。
    “什么啊!你不会说话,哑巴了啊!”实际上,童麦完全能读懂他眼里的含义,但就是要让霍亦泽开口说。
    “沒情趣!”霍亦泽扫兴的说道。
    “沒礼貌,请你替我剥一只虾好吗?你会说吗?真是的,笨脑袋,笨脑袋,怎么教都不开窍!”她记得在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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