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这张脸瞧着就比着正常年龄要小上不少，明明已经成了一次婚了，但却是带着一点儿点儿的圆溜溜稚气似的，她这般面无表情的瞪着人，说实话，倒是半点儿都不吓唬人，还反倒是有点儿点儿招人稀罕。
那老太太的目光落在如意的脸上，面色就带出来几分古怪之感，不过老太太也不说，就只盯着如意瞧，顺便儿跟如意研究一下换房子的事儿。
如意就……
就有点儿无语的感觉吧。
这老太太刚过来的那架势，活脱脱像是来找茬儿的，结果现下这凑过来小声儿说话儿的举动，却是不像是来找茬儿的，而像是个憨憨。
虽然这般形容，是有点儿不太敬老了些，不过这也的确是如意现下的感觉。
“所以，老太太，您是过来换房子的？”
如意有点儿说不出来的感觉，看着老太太的目光也带着一股子复杂的味道。一旁依偎在如意身边儿的孩子们，禁不住也跟着微微放松了紧绷的身子。
“你这孩子，这话说的太直白了些！”
老太太有点儿别扭的说道：“咱们就只是私底下说说不是，你说的那般直白干啥？再说了，小声点儿！咱们这不是在商量着么？”
这，这是商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