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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牙被撬掉了一个,满嘴是血也不知道是他爹的还是他自己的。瞳孔倒是回来了,就是凸出的像甲亢病人,额头青筋都有手指粗,面红耳赤,嘴里发出的不是人声而是嘶嘶的喊叫,就像被掐着了喉咙一样——状若恶鬼。
黑票悄悄趴在我耳边说:“果子姐,这个你看到什么没?”
“没啊,奇怪着呢。”
经历了那么多事,神经大条是可以理解的,也就是现在为什么就我和黑票最轻松。
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我身边说:“姐,你看我这表弟,真够恶心了,你看嘴角那个口水啊稀里哗啦往下流。”
我很惊奇的发现这孩子是一朵奇葩啊,绕是我身经百战,也顶不住这朵奇葩大放光彩。这个时候,他还能注意如此细节的东西,真是太太太让人无力了。
黑票估计怕被狗子的白痴作风传染,离得远远的。
于是屋里,我,黑票,狗子,孩子他爹,站长,和一个对着我们留着口水有可能被鬼附身的孩子。全都沉默了。
等啊等,等到屋里都点了灯了,肚子饿得咕咕叫,狗子娘回来了。
一进门就问我们狗子好些了吗?我示意她自己看。
狗子娘安慰了孩子妈,说明天再来,不行就送医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