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事。
白天,邓琪又恢复了那种犯了毒瘾的状态,好在医院里开了点药直接让她梦周公去了。黑票把我拉到一边:“姐,你们又碰上了那种东西吧?”
“呸呸呸,童言无忌,乌鸦嘴,怎么可能,就是食物中毒。”他这是说什么话,真恨不得扇他两耳巴子。
“食物中毒?我看像吸毒。”黑票哼了一声,去做饭了。
我看着躺在床上的邓琪神色复杂。叹了口气,坐在了她的身边,窗外的阳光白得刺眼,照在身上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四周开始快速的从地面往上渗透黄色油渍,就像是一张餐厅纸放在水里被水迅速渗透一样,终于开始了。墙面开始不停的蠕动,每蠕动一次,就会洒几滴油渍在地面上,渐渐的小点变大点,一小块变成一大块,一大块汇成了一片,像有生命似地包围着房间里的单人床。
包围圈越缩越小,我把脚缩上了单人床,天花板已经被那种黄色的油渍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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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有些地方的颜色加深了,像是擦不掉的污渍,当整个房间被浸透的时候,屋顶上的图像清晰起来——一张人脸,一张布满沟壑的脸。
他看着它,贪婪的想要离开墙面。刚才有点感觉不对的时候我没走,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一方面是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