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估计当我们把防毒面具摘下了的那一刻就已经产生了幻象。”我这时已经把口袋里的匕首掏了出来抓在手里,不停的摸着,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感觉和还是会安心点。刀身的斑斑铁锈在这个异样的空间里很能刺激人的嗅觉,“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问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找上我们,或者说是红票。一般这种东西你不去惹它,它不会去惹你。”
说完我们把眼光全部看向红票,连他怀里的锦上也抬起没有肉的脸。
“你们别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红票连忙撇清关系。
“那就奇怪了,会不会和你前段时间去的地方有关系?”我试探的问。
“不会,你们去湘西到现在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而它是三个月前进的公司。不可能和我去做的事有关。”红票仔细想过后才说。
“那能是什么原因?难道……”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色色的打量着红票,这小子,虽然看起来很猥琐,全身上下都是一副浪荡子的味道,难道是他在外面拈花惹草……
可能是我的眼神把我的想法暴露的太彻底了,锦上连忙为红票辩解说:“不会绝对不会,子明哥哥虽然平时不太正经,但是绝对不会超过底线的。”
这种盲目的信任到底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