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主要是这么冷的天气如果你穿短袖你也罩不住啊。
在门外恭候了半盏茶的功夫,终于可以进去了。杨超在前面,抱着我的人落后半个身体。锦上乖乖的跟在红票身边,她到能明白场合。
房间没有想象的大,就一组紫檀的沙发,估计是有了年头,一层包浆,锃光瓦亮。
沙发的正中坐个一个老人,干瘪干瘪的,但是给人很有力量的感觉,因为老人自顾自的在摆弄面前的紫砂壶,每一个动作有没有颤抖,停顿感很强烈。力道把握的刚刚好。我突然感觉到这就是规则。坐在那里的老人代表了一个家族的规则,他不偏不倚,不和任何的东西发生影响,没有什么能够改变他,仿佛他就一直坐在那里。从来没有改变过。
“爷爷。”杨超上前跪在了老人的面前。
好大的规矩,老人身后还有两个短打的汉子,杨超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跪了下去,膝盖接触地面的声音扣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上。这可是十成十的下跪啊。
老人没有理他倒是“咦”了一声看向我。
“小姑娘,你看样子是入了境了。武艺怎样?”
“没有,我不懂什么武艺的。”我不知怎的听到老人问我,声音如瓮中老酒醇香扑鼻又如崖边青松刚劲有力,随口就把心里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