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造型精美的剑柄没有剑身太可惜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不会是像西方断臂的维纳斯一样吧,残缺才是美。铸造师觉得剑柄太美了,没有什么剑身可以配上它所以故意不铸剑身?匪夷所思。
刚出院,样子比较惨,所以和我妈撒了个谎,说自己出差,让她不需要太担心。所以过小年比较的轻松。随手吧剑柄插进了口袋里。门铃就响了,我一瘸一拐的去看门,可能是好不容易只好的腰部,又受到了伤害,现在走起路来,臀部就像蚂蚁爬一样,非常的麻痒。
一开门,发现是我这辈子非常讨厌就到的人,就堵在门口:“红票,你什么意思?”我是指站在他身边的老头子。
“姐,我就说不要带他来,但是红票不听。”锦上从红票的身后冒出来,表功似的对我说。
“北北,先让爸爸进去再说吧?”老头子自来熟,这个时候还敢称是我爹?
我没有回答,用着询问的眼神看红票,看见他微微的点头,才转身进门,没有关门。
他们跟在我的身后进来了。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叫他们坐,锦上自来熟的靠着我身边坐下,气鼓鼓的看着红票,好像要用这些幼稚的动作表明她是站在我这一国的。
“北北……”老头子一时间走进客厅不知道坐在哪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