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路过的。”
“要去哪里?”
“上面。”我指了指上面。
“可以,带我一起。”
“啥?”我傻眼了,突然就要和人家一起私奔,我还没考虑好啊。
“带我一起走,否则你就永远的留下。”
拜托,能不能求人的时候放低一点姿态啊。为啥我面前的这位求人的时候,还是一副女王的姿态,虽然我不知道他的性别。我恶意的猜想不知道那皮裤下面有什么。
“可以。”人在屋檐下只能答应:“但是你为什么不自己出去啊?”
“几千年前有人把我抓进来的,我也想过走,但是不管怎样走,都走不出这里。所以需要有人带着我。”
“但是我不一定能带你走出去啊。”他自己走不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带不走我,你也走不了。”
这不是赖上我了?
“等我先把身上的伤处理了吧。”我把弩箭在中间折断从两边拔了出来,真疼啊,但是麻木了,受过这么多伤麻木了。
它眼中,没有同情或者什么感情,好像我和它是不同物种,就像我们不会同情踩死的蚂蚁一样,这让我非常不爽。我自己看不起蚂蚁可以,但是不可以别人把我当做蚂蚁般看不起。就像州官放火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