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想越不安全,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黄表纸,开始写咒符,现在我估摸着能够写下五张。心里想着给对方炸个窟窿,咬破手指画了下去。
五张看不懂的鬼画符。真是蛋疼。
写下来符之后,我安心了不少。
“主人,刚才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埃尔德隆犹豫的对我诉说着刚才的感觉。
我心想,埃尔德隆很纯洁,我就没教过他男女之事。这次回天朝一定给他找些工口书看。这个也是要教育啊。
曹伯的速度很快,两个小时之后就给我们带回了枪支和墨菲托斯他们的地点。
我从枪支之中挑出了一把比较小巧的手枪。用得称手就行。
“知道他们在哪里吗?”我一边熟悉着手枪的性能,一边问。
“知道了,在一所废弃的中学内。”曹伯躬身回答。
我看着窗外天色已经黑了说:“开始吧。”
我的意思是夜探。
巴黎的夜晚很是安静,很难想象这是一个世界的时尚之都。只有些服务行业的流萤站在街边招揽客人。我们的车也被拦下来好几次。
终于到了那个废旧的中学。
他们还真会挑地方。锈迹斑斑的铁门之后是随手的涂鸦布满整个教学大楼。
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