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菲比也没有去争辩,因为他知道这种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的。
“测量师,现在我们到哪里了?”
艾伦看向测量师,现在测量师已经是满头大汗,急的就差像猴子那样抓耳挠腮了。
不光是测量师,机组的所有人现在也都差不多。这风雨实在大的夸张,而且空艇的起飞都是配备详细的天气预报的,几乎不会选择恶劣天气来飞行。
这些人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大场面,又怎能不着急呢。
测量师没有向菲比作出回答,回答菲比的是艇长。
“这风已经让我们偏离了航向,而且这风真的很邪门,似乎是有意推动我们去某个地方。”
艇长一边擦着汗,一边又擦着汗,接二连三的擦汗,湿了一块手帕,才能挤出一句话来。
菲比在一旁都替他着急,这么如此豪华的空艇会找来如此一个说话费劲的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