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的公文包,内有用蜡封口的、印有“绝密”字样的牛皮纸袋,还有大量银元和金银珠宝。包子爸的眼睛一亮,但随即想起了萨满姥姥的忠告“埋掉…”
知识分子骨头里的淡薄让他在财富和家庭之间迅速而坚定地选择了后者。他连同那前几天挖出的项链一同扔进了尸骨堆中,用包袱皮包好,捆在自行车后座,一路骑着向北而去,出了农业中专大门,走过两条小街,柏油路变成了土路,逐渐颠簸起来,路上行人寥寥,白花花的日头晒在脸上,远处景色闪亮得发黑。
包子爸心里暗笑,自己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也听从了巫婆神汉的召唤,干起了封建迷信的勾当。一路思索着,为什么不是烧掉,而是埋到三里地外的水泡子边上。听说过青山埋骨,哪有埋人找池塘的。这老婆子莫不是对关东军充满着痛恨,借着此事报点私仇?
一路想着,且听到身后警笛声响起,一辆绿色北京吉普车跟了上来,汽车别停了包子爸。派出所的片警刘大光在保卫科长郑耀祖的带领下,下了车开口问道“你好,你是不是姓包?”
包子爸礼貌地回应“我是包建国。”
郑耀祖低声对刘大光说“是他。我们单位物理老师。”
包子爸开始佩服起萨满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