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抓着房檐,一点点地挪动着。
这边儿,郑耀祖被白菜花绕得晕头转向,实在忍不住了,“好了好了,你要说,进屋说,别在走廊嚷嚷!”闪开死皮赖脸的白菜花,一推门,见包子面不改色地坐在原处。“包子!”白菜花惊得说不出话,手捂胸口捋着,一口气儿算是咽了下去,随后识趣儿地退了出去。
包子主动说“叔叔,我答应你。”郑耀祖惊喜到“小孩子就是聪明,你可不带骗人的哦。说吧,你要什么?”
包子笑了“我要你媳妇脖子上的链子。”
郑耀祖一听,表情僵住了,这条链子是纯金锻造,虽说是三十多年前的老手艺,但掐丝工艺、锻造火候国就算在八十年代也做不出来,特别是挂坠上的别致花朵,有种说不清的吸引力,总想引人多看几眼。媳妇收到这条链子喜欢的不得了,人前显摆,人后摩挲,天天戴在脖子上不肯摘。更神奇的是,自打媳妇戴上这根链子,越发得风骚动人,每夜像催了情的母兽,把郑耀祖搞的欲仙欲死。
“换个别的要求吧”郑耀祖真心舍不得“这个玩意儿,我是花了不少钱给媳妇买的,那是我俩定亲信物。”
包子心说你拉倒吧,做人还可以这么不要脸的,便学着派出所刘大光的口气忽悠“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