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止住脚步,对着镜子捋着辫子“妈了个腿儿的,老娘脸上的雪花膏都和泥玩儿了。”
包子惊讶到“你…除了这三句,还会说什么?”
白菜花回头看着包子“你想听什么?”
包子愣愣地看着白菜花“你随便说点儿。”
“晚上回去吃包子。”
怎能不诧异!包子心说不妙,忙用通天眼看这四周,和肉眼所见分毫不差,没有阴气啊。连个劳工、鬼子的魂儿都没见着。这么多人枉死在此,竟然一个冤魂厉鬼都没有?难道地狱在这里设了超度工作办公室,把人全度了?包子警觉地跟在白菜花身后,又走五十步,白菜花说话了“包子,你说你这堂哥也真是的,你大老远来了,他都不说出来接你。”
包子一跃而起,跳到白菜花面前,死死盯着白菜花的眼睛“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叫你堂哥吃完饭啊。”白菜花掐了包子胳膊一把“中邪了?吓唬谁呐?”
说罢头也不回向前走,再五十步后“包子,你看这是什么?”包子再一看,腿软了,军容镜和军歌牌又出现了,而且还是那两面,就连牌子上面锈迹的位置都二样不差。“妈了个腿儿的,老娘脸上的雪花膏都和泥玩儿了。”白菜花梳起了头,毫不知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