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说“哎呀,喝多了,花花呢?”
“花姐走了,临走时候还给你盖了这件大衣,你说我多粗心,大衣挂在那都没想着给你盖上。”我是极力撮合他俩的。
“写啥呢?”包子揉着眼睛问。
“把你昨天跟我讲的写个笔录。”我说“干刑警的出身,听着什么事儿愿意记下来”。
“装,就干了一年,装老油条”包子走到我身边,看了两章“有点儿过了,没那么神奇。你要发表么?要是笔录的话还得客观点儿。”
“还有么?”
“没有了,你真要发出去?”
我笑笑“不发,留着,二十年以后吧,2017年再发。那时也许你俩孩子都长大了,给他们看看他们父母的故事吧。”
包子笑了,也点了根烟,轻雾缭绕翻卷“事儿没全解决,我不能结婚,也不能离开大房镇”。
我说“哥,你跟花姐把手续办了,一来可以让老人安心,二来呢也断了一些人的念想。你俩就办个手续,也不干啥,废不了你的通天眼。”
包子若有所思“你想过的我早想过。红龙不除,始终是个威胁,我随时可能有危险,不想让花花跟着我冒险。”
我叹道“你俩都是死脑筋。这么些年了,我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