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也有身着白大褂的,里外忙活着。警戒线外还占了不少好事儿围观的人。远远看见刘大光戳在警戒线外吸烟,刘大光一旦以这个形象示人,就说明碰见挠头事儿了。
包子忙跑过去“刘叔叔,怎么了?”
刘大光见是包子,打趣到“怎么着,今天不带花花,换人了?”这句调侃一出口,臊得罗兰揪着衣角,羞红了脸。
包子也不搭腔,蹲下从众人的腿缝向里观望,之间草丛中赫然躺着一具女孩尸体,尸身保持完好,衣着完整,粗看没有大的伤口,只是面色像血被放干了一样,惨白如纸!
“别看了,少儿不宜”刘大光制止包子,然后自言自语说“已经第三具了,这几天真是头疼。”
“叔叔,能跟我说说么?”包子问刘大光。刘大光一脸不屑“捉鬼大师傅,上次甲烷中毒的事儿你已经把我搞得焦头烂额了,你呀,就别掺和了。”
法医走了出来,向刘大光介绍了初检的结果“颈部有两处极小的伤口,都精准地切在动脉上,像是咬的,死于失血性休克,测尸温来看,死亡至少在2小时以上4小时以内,详细的你还是看简报吧,连尸斑都没有,血都吸干了。”
“又是这么个死法”刘大光喃喃道“也是第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