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叫出来,我就不信你。”我几乎是耍赖地威胁他。
包子似乎在思考,“这样吧,我用老办法好不好?”
“什么老办法?”我来了兴趣,他没全部拒绝我。
“用它呀”包子拍拍录音机。他边说着边调着频道,呲呲啦啦的声音响起来了,包子认真得像个电报接收员,微调着收音机的旋钮,嘴里还喃喃说着“也奇怪了哦,这么多年,就这一部收音机能听着他们说话,其他的甭管多先进,都不好使。这是1984年我朝罗修荣借钱买的呢。”
窗外有人大声吆喝“哎,老板,来个四平大板儿雪糕,要冻得硬梆梆的。”我对包子说“你先调着,我出去一趟。”说完出了门儿,向右转没走两步,靠在冰棍摊上的同事小陈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对我说“咋样,我说他有精神病吧。”
虽然我也认为包子的脑子不大正常,但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满心的不愉快,我不喜欢他们这样评论我的发小,就说“别乱说,他就是表现得和别人不大一样。啥叫精神病,你有定义么?”
小陈白了我一眼“你还真把这个任务当任务了?瞧你听得那个认真!咱都是公大毕业的,别人能上案子抓人审讯,咱们就天天盯这个精神病?”
“我说你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