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这不是老太太从身上搓下来的泥球吧?村民们也犹豫不定。青年的思想斗争只持续了五秒,老太太坚定而不容置疑的眼神儿让他彻底放弃了抵抗,泥球就泥球吧,为了治好病也不讲究这个了。
青年张开嘴,老太太像扔花生豆一样把药丸子扔进了青年的嘴里。青年一口吞下去,噎得直抻脖子。大家关心地上来询问,咋样啊?啥味儿啊?咸不咸啊?随着药丸子下肚,那青年的脸色突变,由白变红,由红变紫,感觉身上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皮肤,疼得痒得他不停地抓挠。村民认为青年肯定是药物中毒了,上来就要扯老太太的衣服领子,老太太却一脸镇定地摆手“把他衣服脱了。”
“干啥玩意儿啊,大冬天脱人家衣服!”大家都不干。
老太太冷笑“你不脱,他自己也得脱。”果然应了老太太的话,那小伙子就像她听话似的,不停地撕扯着衣服,一会儿就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头了。村民们聚拢过来,看着躺在地上不停打滚的年青人,像蛇蜕皮一样,一张一张撕下身上的蛇皮,而露出的皮肤则是雪白鲜嫩的,不多会儿,地上满是蛇皮残片,而那青年除了身上遍布的挠痕,浑身上下焕然一新。
那个年代,东北农村地区缺医少药,对有两手本事治病救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