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害案到拍花案、非法拘禁案,地下挖出的巨大铁门,这桩桩案件接连来袭,而线索指向竟然是个死了一个月的联防队员刘方觉。刘大光怎么也想不通,用当前所掌握的知识,如何解释这一系列的案件。刑警队、治安队、警犬组全部撤了下来,都集中在会议室彻夜讨论,基本观点是,要围绕刘方觉是曾经诈死、或者存在与刘方觉相似的人等方向,再撒开人手去排查,这些事儿不可能是个尸体干的!
刘大光不愿意听上级领导分析案情,他们总是这样,遇到命案就会说案子有两个侦查方向,自杀或者他杀,围绕这两个方向开展侦查肯定没错。这不废话么?问题在发生,解决问题的途径却一个都没有。频频袭来的难题压得刘大光不停地思考,不停地抽烟。他用警校所学的一切知识,已经无法解决这些问题中的任何一项了。
刘大光拿着一张搓得稀烂的大房镇地图,翻来覆去地看。与此同时,包子二人也跑进了派出所大厅,见着刘大光便竹筒倒豆子般把医院的事儿全说了。也不出包子所料,刘大光还是不信。他只是把地图摊在自己面前,揉着满是胡茬子的脸说“包大师傅,包大祖宗!你要是真有本事,帮我看看,这洞到底是要挖向什么地方?”
包子拿过地图,上面用红蓝铅笔圈圈点